第12章(1 / 1)

有一天,男友喝酒回来,倩倩正在他家里等着。家里没有别人,又是晚上。两人感情是多年的了,一时冲动,便上床了。她以为两人做了那事,婚事就会更保准了。哪知道,男友从她身上下来,竟问她怎么没流血?跟谁做过了?这话象刀子一样插在倩倩的心上,她的心在流血。她不顾身体的不适,哭着离开了男友家。

回到自己家,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见。家里问她怎么了?她只说婚事黄了。家里人听了,都为她高兴。她却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多年的男友竟然怀疑她不贞。这让她无法忍受。

过了几天,男友来找她,她说啥不见。家里人用脏话,把男友给骂跑了。来几次,骂几次。等她心情稍平静些,又想原谅他,可想到他的行为,实在恶劣。怎么办才好呢?想来想去,她决定去找自己的好朋友。那朋友比她小了好几岁,但比她有主意。她想让她帮着出个主意。

那天,朋友不在家,朋友父亲却在家。那是位她向来尊敬的长者,有地位,有本事。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对着这样一个长者,她把心事告诉给他。他一边义正辞严的批评她男友的粗暴糊涂,一边用话来安慰她。使她心里感到被关怀被理解的轻松和愉快。

当她喝了他亲手给她的茶时,她居然睡着了。当她醒来时,她才知道,自己被奸污了。那个可敬的长者竟在茶里下药,乘机祸害她。他是个衣冠禽兽。她决心要告他,让他臭名远扬,并得到应有的惩罚。

哪知道对方竟跪在地上求她,求她高抬贵手,并表达爱慕之意,要她当情人。还许以种种经济上的补偿,条件很诱人。她没了主意,到家一说,家里不关心她的感受和遭遇,只关心经济上的甜头。在他们的怂恿下,她迈出了错误的一步。从此,便过起别人羡慕,自己的痛苦的金丝鸟的生活。

物质生活是好了,可心灵的创伤,却不易复原。每当想起老家伙对自己的兽行,她恨不得拿刀捅了他。可想到父母的养育恩,他对自己家的重要性,她只有咬牙克制着。不但不能报仇,还得经常张开腿,让他糟蹋。

现在,她常常后悔自己当初的错误。可错了不能回头了。爱情没了,亲情没了,自己孤独而寒冷地活着。有时,她真想死去。她多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呀。

听了倩倩的故事,笑文叹息良久,说道:“你男友太傻了,也太无知了。处女第一次做爱,不见得就会流血。我老婆跟我第一次做时,也没有流血。可我相信,她是处女。再说,就算自己所爱的人,不是处女,那又有什么关系,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抱着封建的古董不放。贞操跟爱情比,简直微不足道。我想,你男朋友失去你,他回想起当年来,他也会后悔得要命。

倩倩哼道:“我有时也能碰到他,他一副忏悔的表情。可我根本不想理他。都是他害了我,我不能原谅他。”

笑文提醒她:“你最不该原谅的,是那个老不死的。他是个强奸犯,应该送他进‘巴黎’。你给他当情妇,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倩倩凄然道:“我家还得靠他呢。他是一把大伞,我家里人都在伞下乘凉。我要不跟他的话,我家得跟我断绝关系。”

笑文惊叫道:“这样的父母,也太冷血了吧?把自己的姑娘往火炕里推。”

倩倩说:“他们是

过穷日子,过怕了的。只好拿女儿当摇钱树。”

笑文说:“靠女儿用肉体和尊严换来的钱,他们怎么有脸花呢。”

倩倩长叹道:“你也别骂他们了,谁叫我是他们的女儿呢。”

笑文说:“你的命好苦呀。我应该加倍的疼你。”说着,用舌头舔干她脸上的泪花。

一会儿,倩倩催促笑文:“收拾一下,你快走吧。在我这里呆长,对你不好。”

笑文一边穿衣,一边问:“咱们以后还能这样吗?”

倩倩苦笑道:“咱们只是一夜情,以后,你别来找我,我也不再找你。”

笑文说:“你这是干嘛呢?太狠了吧。”

倩倩说:“我是为你好。你要是让老家伙知道咱们的事,我倒不怕什么。只怕,你的小命就没了。老家伙狠着呢。我不想害你。我有这一次,已经很知足了。和你在一起,挺高兴的。好轻松,一点负担都没有。真好。”

笑文想起丁松的嘱咐,也觉得还是早走的得好。出门时,倩倩没说话。笑文专注地望着她,说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好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倩倩点点头,缓缓的关门,眼中又有了泪水。她觉得,自己在这世上,是没有什么幸福可言的。

笑文往楼下走着,眼前晃动的都是倩倩哭泣的脸。他不知道该怎么帮她。这世上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自己目前也算一个。

第三卷(1)嘱咐

笑文回来时,丁松已经起来了,正在剥一条鱼。那鱼又大又肥,眼睛张得好大。丁松简单地问了笑文的干活情况,笑文随便应付一下。二人的秘密自然没说。

随后,丁松的脸色变得凝重了,好象有很重的心事一样。认识他以来,也没见过他这副样子。笑文便问:“丁大哥,你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丁松将剥好的鱼,放在一个大盘子里。望了望笑文,正色地说:“刚才老家我兄弟来电话,说我的老妈病了。我得去看看她。我有半年没回去了。”

笑文说:“咱们都是父母生的,尽点孝道是应该的。大哥打算什么时候走?”

丁松说:“本打算今天就走。现在没车了。反正也不是很急,就明天早上走吧。”

笑文说:“我去送你吧。帮你拿点东西什么的。”

丁松笑了,说道:“又不是上出远门,上北京,不用拿多少东西的。你还是歇会儿吧。”他的脸上虽说着,却难以掩饰心头的沉重。笑文从他脸上能看出这事不那么简单。只是别人的事,毕竟不能细问。

笑文把饭做好。两人说着话,等柳云回来。柳云回来,三人吃饭。在饭桌上,丁松便把要走的事,跟柳云说了遍。柳云听了,觉得意外。因为,就在昨天,她还跟婆婆通过电话呢。婆婆身体很好,声音有力,没什么事的。她望望丁松,想说什么,丁松冲她使眼色,她就不再说什么了。

晚上,夫妻两个在被窝里说话。柳云这才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婆婆不是很健康吗?你怎么骗人。

丁松搂着柳云,说道:“老婆,你一向很聪明。这回怎么笨了,我是在给你机会。让你怀孕呀。我想要孩子”

柳云一听,脸象发烧似地红,说道:“不,不

,老公,我不想那样。我,我受不了。”

丁松亲着老婆的俏脸,说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大胆一回吧。我看他也不是一个不知进退的人。他不会缠着你的。咱们都观察他好几天了,我看,他是可以信得过的。”

柳云说:“他是不错的男人。可是,让我去跟他那样,我实在有点拉不下那个脸。”说着,羞得闭上眼睛。

丁松安慰道:“你都三十多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一样。你就当他是我好了。”

柳云幽幽地说:“我活这么大,从来就没有想过,这辈子还会跟第二个男人那样。”

丁松说:“又不是真叫你跟他,主要是为了孩子。你就忍心看我这样的难过下去吗?为了老公,柳云,你勇敢些吧。”

柳云说:“万一他不肯怎么办?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丁松直视着她,说:“凭我老婆的魅力,还有人能拒绝的了吗?”说着,掀开毯子,柳云一身诱人的皮肉便露在老公面前。

那迷人的轮廓,令丁松呼吸变粗。他趴在老婆跟前,伸舌头在柳云的脸上舔着,脖子上亲着。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按摩着,不一会儿,便下沉到柳云的下体。

柳云娇喘着,问道:“老公,今晚还做吗?”

柳云说:“当然要做了。我要好久都不能碰你了。你就要借给别人了。可惜这么好的美肉。今晚,我得吃个够。

说着,将柳云的胸罩摘下,两只乳房便象明灯照亮他眼睛。。。。。。

说着别的男人,两人都兴奋起来,都激情如火,一起颠狂起来。最后,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象两条疲劳的鱼一样,并排躺着,话都懒得说。

隔壁的笑文,听到了柳云的浪叫声,知道两人又在“工作”呢。这回,他没有下地偷看。他知道,那是不道德的。而且,一旦看了,更会睡不着的。再说,偷看也对不起丁大哥的。

尽管不看,他还是忍不住想象着柳云在做爱时的迷人样子。想到幸好下午,他在倩倩身上发过“火”了,不然的话,又得打“手枪”了。

早上起来,他又出来跑步。这回,他有意往倩倩家那片儿跑。希望能发现那位陌生美女的痕迹,哪知道,转悠半天,也没有结果。他想今天,我又见不到了。

象昨天一样,又回到大路上,又往高速那边跑去。想象着在哪里能碰到那美女。结果很惨,不但那美女没有影子,连那几个跟屁虫,都象失踪了似的。

等他回家吃饭时,柳云告诉他,丁松已经走了。笑文点点头,说道:“我应该去送送的。”

柳云说:“你丁大哥说了,他可能要个把月回来,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可要听话呀。”

丁松望着柳云那张比鲜花还美的脸,微笑道:“嫂子让我向东,我绝不会向西。你说什么是什么。”

柳云说:“那我就成了女皇了。”

笑文说:“那我甘当女皇的马夫,为女皇效劳。”

柳云笑道:“你还挺会说话的,不知道骗过多少女孩子了。”

笑文摇头道:“女孩子倒是经常骗我的。”

柳云说:“一会儿我去上班。你愿意干活就干活,不愿意的话,就在家闲着。反正也不缺你那两个钱。”

文道:“我听你的。不过,最好还是干点活儿,挣一分钱是一分钱。”

柳云望着他,问道:“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总不能当一辈子大板锹吧?”

笑文沉吟道:“如果我不离开这里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柳云惊道:“你要离开这里吗?”

笑文说:“暂时不会,看看发展再说。其实回省城,会比我现在好过的。那里我有很多的朋友和同学。他们会帮我的。只是那是个伤心的地方。”

柳云这才放心,说道:“那你就先别走。在这里过吧,我和你丁大哥都会帮你的。”

笑文真诚地说:“没有丁大哥和大嫂的照顾,我可能早走了。”

柳云一看表,说道:“我该走了,饭都在锅里呢。自己去吃吧。”笑文冲她感激地一笑。柳云跟笑文目光一对,脸一红,想到那事,心跳得更加厉害,控制一下情绪,便转身出门了。

丁松一走,笑文觉得好孤单,干活儿都有点懒了。吃过饭,锁好门,扛着一把锹,他便奔那楼下走去。他们的锹,有时带回来,有时存在那单位的楼下。

第三卷(2)苏兰

这天上午,来的活儿不少。平常,笑文都是依靠丁松干活的。丁松不在,自然没有人照顾他。而那些主顾们,看他白白净净的,怎么都不象干活的,因此,都不找他。他这张漂亮的脸,倒成了累赘。象金丝猴那模样的,却是有的是人找。

笑文也不上火,把锹把往台阶上横,很舒服地坐上去,望着路上车来人往,想想自己,一个大学的才子,一个被老师前视为途不可限量的人,竟窝在这里干体力活,真是可笑。自己是不会甘居人下,更不会这样的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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