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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4章(1 / 1)

却不会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埃文贝尔和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两个人都坐在原地,有些沉默了,看来,瑞恩高斯林是遇到感情问题了,两个人不由交流了一下视线,埃文贝尔想要询问情况,可惜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也不太清楚。

“埃文,你说,在一段关系之中,如果两个人的速度不一样,那么结果会如何?”瑞恩高斯林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埃文贝尔,彷佛埃文贝尔不给出一个答案,他就要崩溃似的,这让埃文贝尔倍感压力。

埃文贝尔想了想,回答到,“那么分手是最好的选择。”这是理性的回答,可感情又怎么可能事事理性呢?在一段感情里,如果两个人的速度不一样,一方发展太快,一方发展太慢,甚至有可能在慢热的一方还没有来得及进入状态,对方就已经没有火花了,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分手是迟早的事。

不过就埃文贝尔所知,在瑞恩高斯林的感情世界里,他一般来说都是速度快的那一个,他和瑞秋麦克亚当斯的那段感情就是轰轰烈烈的,两个人分分合合了好几次,结果还是瑞恩高斯林率先转身离开了。

瑞恩高斯林露出了一抹苦笑,“是啊,一个人还在以马拉松的速度慢跑着,另外一个人已经百米冲刺离开了,那又怎么可能有结果呢?”

埃文贝尔愣了愣,难道说瑞恩高斯林被甩了?这可是大事,或者说稀奇事,他脱口而出就说到,“那现在谁是诗人?”瑞恩高斯林刚才的这句话才是真正文艺气息侧漏。

不要说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了,就连瑞恩高斯林都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是我诗人了,是我,也就是受到你的影响,偶尔矫情演戏一下,也不错。”看到瑞恩高斯林那完全绽放出来的笑容,虽然还是有些苦涩,但至少比刚才苦大仇深的表情要好太多了。

埃文贝尔和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交换了一下视线,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只说了一个词“单独”,估摸着意思是说最近瑞恩高斯林都是独自一人的,那看来就是分手了。埃文贝尔记得上次聚会的时候,瑞恩高斯林带来的约会对象是凯特戴琳斯。

提起凯特戴琳斯这个名字,估计很多人都很陌生,埃文贝尔也是如此,但见面之后就不是如此了。看到凯特戴琳斯胸前的那一对凶器,搭配那深色长发,埃文贝尔就知道,这位女演员虽然现在籍籍无名,但是在2011年的大热喜剧“破产姐妹”之后,凯特戴琳斯饰演的女主角之一麦克斯就让她红遍全美了。

当时埃文贝尔也很意外,瑞恩高斯林居然和凯特戴琳斯真的有交往过。因为上一辈子身为记者,埃文贝尔是知道这一段绯闻的,在凯特戴琳斯爆红之后被人挖出来聊过一段时间,但这段绯闻始终没有得到证实,也没有任何更多的蛛丝马迹了,结果也就不了了之。

显然看来,凯特戴琳斯是离开瑞恩高斯林了,而且还是在瑞恩高斯林意料之外的一个结局,又或者说比他预期之中更早结束。对于他们这群朋友来说,失恋固然痛苦,但却不会像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主演的“与莎莫的五百天”里文艺小清新一样要死要活,喝一个酩酊大醉就可以把事情解决一半了。看看桌面上的酒杯数量就知道了。

这个绯闻还有一个题外话,凯特戴琳斯的前任男友是马修格雷古柏勒这位依靠“犯罪心理”里瑞

德博士一角走红的个性型男,也在“与莎莫的五百天”里与约瑟夫高登莱维特里有过合作。凯特戴琳斯的两任男友都和约瑟夫高登莱维特是朋友,这倒是颇为怪异。

埃文贝尔把和约瑟夫高登莱维特交流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着瑞恩高斯林脸上苦涩的笑容,开玩笑地说到,“你是跑马拉松的?最少也要是四百米吧,虽然我一直都以为你是跑一百一十米栏的。”这是在说爱情里的速度。

“一百一十米栏……咳咳。”瑞恩高斯林被埃文贝尔这一番形象的调侃逗得一下被啤酒呛到了,激烈地咳嗽了起来。

埃文贝尔把自己面前的啤酒又递给了瑞恩高斯林,让他顺顺气,耸耸肩解释到,“你知道,比一百米速度慢一点,但比两百米稍微快一点。还是说,你其实是六十米的?”

瑞恩高斯林直接就把桌子上的烟灰盒朝埃文贝尔砸了过去,“草。”埃文贝尔说“六十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显得意味深长,显然是在暗示卧室里的某些行动,这对于男人绝对是一个重大的侮辱,也难怪瑞恩高斯林立刻就忘记了悲伤和苦涩,情绪急剧波动起来了。

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坐在旁边完全是乐不可支,瑞恩高斯林今晚一直就是低气压,现在终于解除警报,让他也松了一口气。

埃文贝尔敏捷地躲避过烟灰盒的袭击,笑呵呵地说到,“哪,不要说我和乔欺负你,今天晚上我们两个陪你一个人喝,要知道,孤独的男人喝酒总是无法估量的,所以我们两个人联手是毫无疑问的。”

“切,我什么时候说我失恋了!”瑞恩高斯林顿时就炸毛了。

“你自己说的啊,我只是说孤独,没有说其他什么。”埃文贝尔举起双手,一脸无辜。

瑞恩高斯林看着埃文贝尔就在那里咬牙切齿,最终只能是恨恨地说到,“今晚你买单!”

2215 宿醉后果

今天第三更,

埃文贝尔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裂开来了,里面彷佛有一只军乐队在敲鼓,背景音乐还是“2012”山崩地裂时的特效声音,让埃文贝尔觉得耳膜经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验。他的眼睛才刚刚睁开一条缝,就觉得外面的阳光实在是太过刺眼,让他以为自己彷佛随时都会瞎了似的,这让埃文贝尔不由自主就把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吸血鬼看到太阳时大抵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埃文贝尔感受着身上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哀嚎,阳光懒洋洋地晒在身上,即使闭着眼睛都可以感受到那暖暖的温度,彷佛有青烟冒起一般,让人想起刚刚开始烧烤的牛排。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骨架就开始咯吱咯吱作响,让埃文贝尔不由自主就从嘴角溢出了呻吟。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这才感觉浑身上下的酸楚都在阳光之中慢慢消散,再次睁开眼睛,这回因为是背对阳光,视线就感觉好太多了,埃文贝尔揉了揉眼睛,左右看了看,这个场景有些熟悉,那张办公桌在脑海里有着鲜明的记忆,“哦!”埃文贝尔低呼了一声,他意识到,他就在王子街十二号的三楼,也就是自己的房间里。他就直接躺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一半身子在房间里,另外一半身子则在阳台外面,这样睡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是一月底的纽约,没有感冒真的是太庆幸了。

察觉到周围

的环境之后,埃文贝尔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抱紧了双臂回到房间里,裹了一床毛毯这才重新走了过来。

阳台之上,瑞恩高斯林就好像是地铁站里的乞丐一般,蜷缩成一团躺在阳台的角落,他的身上还盖着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纸箱,身子在纸箱下面瑟瑟发抖;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则是双脚放在靠背椅上,整个人躺在地板上。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这看起来像是家里一楼大厅沙发上的半人高抱枕。

埃文贝尔只觉得双脚酸痛不已,站这都嫌累。直接就在阳台门口坐了下来,试图去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和约瑟夫高登莱维特陪瑞恩高斯林喝酒,后面好像完全喝高了。然后脑海里还有三个人抱着威士忌酒瓶在天台尽情高歌的画面。但到底是怎么上去的。后来又是怎么下来的,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哦,上帝。”埃文贝尔才不过是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而已,就觉得头疼欲裂,而且重点是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好歹是回来了,否则露宿街头的话,其他事暂且不说。在一月份的寒冬里没有足够的保温措施,估计他们三个人就是要醒不过来了。

埃文贝尔又再次闭上了眼睛。太阳穴的青筋在剧烈的跳动着,让他觉得彷佛有人在拿着一把手术刀割自己的脑袋,还不是用斧头劈那样干脆利落的手法,而是用手术刀那小巧却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磨蹭着,这让埃文贝尔觉得脑袋就好像要四分五裂一般,偏偏那种痛感还如此清晰。该死的宿醉!

闭着眼睛,眼前的黑暗在无线蔓延,但是在这纯粹的黑暗之中,却又好像有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光芒在不断变幻,吸引着眼球在往黑暗里不断探索,耳膜上的振动已经变成了刺痛,就好像有人在旁边拿着绣花针一下一下地试探着耳膜的厚度一般,再搭配脑袋那正在分崩离析的声音,“太棒了!”埃文贝尔恶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牙齿。

“在灰烬和尘土中醒来,擦去眉梢的汗水和铁锈,在充满化学气体的空气中喘息……”埃文贝尔脑海里那无边无尽的黑暗海洋,隐隐约约牵引着他朝着那模糊的光线飞奔而去,他只觉得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让他有种自己好像是从尘土里爬出来的恐龙骨架化石又重新复活的荒谬错觉,“我醒来,这感觉深入骨髓,足以击垮我的精神支柱!”

这是两句断断续续的歌词,没有任何连接感,那种带着沉重鼓点的魔幻感有着一种抹杀不去的诡异刺激感,就好像无数虚无缥缈的光线五颜六色地在黑暗之中穿行,编织成为这一个个乐符,那种宛若末世群魔乱舞的惨烈和恐惧,铺天盖地,让人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黑暗里那不断变幻的光线。可是定睛一看,却发现所有的光线都消失不见了。

埃文贝尔睁开眼睛,脑海里杂乱的音符刹那间消失不见,因为眼前的阳光太过明亮,纽约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如此明朗的阳光了,这和音乐的氛围完全不符合。埃文贝尔懊恼地赞叹了一声,“真是太棒了!”去年九月份去迪拜时,创作的那首“拨乱反正”,至今也没有创作完毕,现在又多了一首。

刚才脑海里因为宿醉而杂乱无章产生的乐符,带着一种强烈的电音质地,但却又有着硬核摇滚的硬朗和强势,可以想象,如果能够完成,这也是一首绝佳曲目,可惜,目前埃文

贝尔几乎要人格分裂的大脑只编织出了第一部分的主歌。

埃文贝尔暂时将其随意命名为“化学物质”,只是因为这首歌的旋律带着一种化学物质的侵蚀感,就彷佛是世界末日,被丧尸肆虐过后,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大陆,正在被丧尸病毒缓缓侵蚀,也许最终的结局就是消失殆尽。

先是“拨乱反正”,现在又是“化学物质”,埃文贝尔不由揉了揉一直在拉扯的太阳穴,这真的是太好了,两首超高难度的歌曲,挑战空前,这不正是埃文贝尔最喜欢的局面了吗?但不是现在,因为现在埃文贝尔根本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思考,这一切都糟糕透了!糟糕透了!

埃文贝尔深呼吸了一下,炙热的鼻息夹杂着空气里凛冽的味道席卷而来,让埃文贝尔不由接连打了几个冷颤,他站了起来,走到阳台上,把约瑟夫高登莱维特和瑞恩高斯林叫醒了,刚才虽然脑海有些混乱,但距离埃文贝尔醒过来其实也就是不到两分钟的事,两个也处于迷迷糊糊宿醉状态的男人也是一脸茫然。

站在阳台上,埃文贝尔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阳光如此刺眼的原因了:因为现在纽约就是一片白色的世界,他这才隐约回想起昨夜的纽约似乎一直都在洋洋洒洒地下雪。那么,他们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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